“佑宁，”孙阿姨走进来扶起许佑宁，“死者入土为安，把你外婆的后事办了吧。”

把他扶回房间的时候，他没头没尾的说了句什么，沈越川一时没有听清，问：“什么？再说一遍。”

她一向奉行敌不动我动，敌动我就动得更起劲的原则。

……

“解释？”康瑞城的笑意里没有丝毫温度，“好，我就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
萧芸芸仔细看了看沈越川，他的神色看起来确实十分疲倦。

这明显是个找死的问题，说完许佑宁转身就想跑，奈何她跑路的速度快不过穆司爵的反应。

苏亦承的眉心蹙得更深了些：“她下午玩了什么？”

穆司爵语气不善的不答反问：“不识字？”

碍于萧芸芸的身份，一行人也不敢乱开玩笑，表面上相信了萧芸芸的说辞。

穆司爵五岁开始接受训练，跟着爷爷叔伯出入，同龄人还需要大人牵着手过马路的时候，他已经见过一般人一生都无法见到的场景。

如果告诉穆司爵，阿光确实就是卧底，那么她就永远安全了，除非她自己暴露，否则穆司爵永远不会怀疑她。

许佑宁看清楚目的地后，脚步停在门外：“七哥，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
不明原因，他只是莫名的觉得开心，甚至觉得，如果萧芸芸就这样跟他闹一辈子，他或许……不会介意。

“苏亦承！”洛小夕失声惊叫，“你要干什么！”

“谁管你大爷的凌晨还是清晨！”许佑宁拎起盥洗台上的洗手液就朝着穆司爵砸过来，“穆司爵，你就是个偷窥狂！”